列席会议的全国人大代表施作霖是福建省妇幼保健院院长,他也曾当过两年“赤脚医生”。施作霖非常赞成胡振鹏委员提出的有关乡村医生的意见。他说,“如果后来我没有考上大学,可能到现在也还是一个‘赤脚医生’,跟全国80万乡村医生一样的命运,没有身份,没有劳保,没有福利。”
施作霖说,上世纪七十年代,我国在世界上有两个新鲜事物,一个是“赤脚医生”,一个是民办教师。1997年,民办教师经过考试转为正规的教师,享受准公务员的待遇。但是这80万的赤脚医生,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身份还都不明确。
到底对这80万乡村医生如何解决、如何定位?“我去农村调研过,乡村医生大概都是60岁左右的老人了,最低的每个月只有100来块钱补助,连农村的五保户都不如。但是按照法律规定,这些人都是属于违法行医的。”施作霖说,如果身份不明确的话,乡村医生将会后继无人。
“长期以来,乡村医生作为我国县、乡、村三级卫生医疗体系的网底,肩负着为农村提供基本医疗和公共卫生服务的重要职责。”符桂花委员关注的是乡村医生的待遇问题。她说,近几年来,乡村民办教师、农业科技员、牲畜兽医员都陆续列入了农村“六员”,是接受财政补助的序列之一,但是乡村医生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,只能靠药品的微薄收费维持,生活很艰苦。她建议在“医改”中对乡村医生的待遇问题要予以高度重视,切实加以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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